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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帖由 oscar 於 2010-11-21 22:21 發表
果次操山係八月,烈日當空,訓得三個鐘,仲要跟住壞人走,又飲唔夠水,好在你比兩啖水特我咋,唔係真係要買返個位。
當日的BLOG是這樣記載的:
..........時近正午,驕陽似火,西灣山嚴如一個高溫火爐,煎烤著眾人們的意志.低著頭,咪著眼,視線從沾滿汗珠鏡片的空隙中,俯視著腳下已被燒燙的石級,從額頭流下的汗水滑過下巴滴到石級上,瞬間就被蒸發了,像似桑拿房內爐灶裡那堆燒得火熱的石頭被灑了水一樣,頃刻間就消失得不留痕跡.石板上,偶爾還會看見一些不理酷熱警告仍四處爬行的類似蚯蚓屍體,它們體液經已曬乾統統成為了標本,這會是一個警告嗎?我有點好奇在想,若是我也抵擋不住驕陽烈日的暴曬,需要多長的時間才會變得和那些蚯蚓一樣?恐懼是有用的,正如雷電一樣能夠額外給我逃命的力量,我才不願意成為西灣山上一條乾巴巴的標本.
到了第一個涼亭,亭子裡擠滿人,遠遠望過去,看不見裡頭有走在我前面是壞人,Oscar,Kopo & Lex等人,於是決定不停歇繼續趕路.回想起7月4日以支援組成員身份參與的首次操山,當天下著滂沱大雨,上山的路都變成了泥路,事隔接近2個月,卻已是另一種身份,在另一種絕然不同的天氣下,走著同一條路,感覺卻大不相同.盡管腳步比上次輕盈了許多,然而心情卻比以前多了份負重,無形重量來自其餘的隊友.我在想,其實正如這條上山的路,沿途幾乎沒有遮陰的地方,停下來只會使你更快曬乾,既然來到此處後退也沒有意思,倒不如勇往直前.P兄曾告訴我,只要全力以赴去做準備,無論結果如何,也可以無愧於心.或許往後,我能慢慢減輕心理的負重,讓自己跑得更輕盈.
一個人在糊思亂想,前面已看不見隊友,見到緊隨在後面的P兄和珊珊隊長,我心裡踏實了一些,相信在他倆後面,就是屈兄和押後的亮哥了.過了第一個涼亭,轉過灣後,仍是一條峭拔的天梯,而我知道,它的盡頭會隱藏了另一段苦難的開始.低著頭,頂著烈日,失禁的汗水如山洪般被排出體外,在還沒有蒸化時從大腿流過小腿,然後淌到鞋子上,這雙新買不久的鞋子,已陪我走過接近上百公里路,歷經了日曬雨淋,見證了腳指逐隻變黑,水泡穿了乾了起了繭,我希望它能和我一起捱過操練,到比賽那天,讓毅行再賦予它100公里的生命靈魂.
恍惚間聽到呼喚聲,路旁樹陰下見到Oscar兄,他表示有點熱中暑跡像,向我要了點水特,見他精神不錯,面帶微笑,休息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,反正我後面還有人,若然有需要也會得到幫助.於是告別了oscar兄,繼續上路.明明知道離山頂不多遠,但見到體能比我強壯很多的oscar都差點中暑,心理不免慌亂.抬頭仰望,仍看不到山上亭子,只覺得隔了墨鏡烈陽的威力仍使人眩暈.不再怠慢,取出腰包的清水往身上注射,再把掛在脖子上還保持濕潤的毛巾揚開,鋪蓋在脖頸上,一陣清涼隨即透進心來,減輕了中暑的憂慮.
天梯再長,該也有盡頭吧!天堂終於到了,烈日之下,那座能為我們遮蔭的亭台,就是天堂.它還代表最苦難的磨練已經完結.長長舒了一口氣,算是應謝牠的恩賜,也當成是對自己堅持的一種獎勵吧!天堂裡沒有天使,只有壤人.這時才知道,除了oscar兄,屈兄也中暑了,力士兄和亮哥正在陪伴著他,情況應該不是太差.這時隊長也上來了(忘了是不是和P兄一起).壞人兄存水量似乎不夠支撐到西灣村,而我還有接近500ml的清水,於是倒了一些給他.在這種處境,隊友們所有的資源已經是大家共同擁有的,共渡難關的精神還包括在後面陪著屈兄正緩慢上山的力士和亮哥....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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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本帖最後由 亞平 於 2010-11-21 22:43 編輯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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